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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看她的模样，就是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
“你心底的答案明明都是肯定的，但你却不敢面对！”他目光讥诮，“你的乌龟壳没法帮你躲一辈子！”
她来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刚抬头，陡然瞧见程皓玟站在身后。
忽然，他的后脖颈被人捏住，“哎，疼疼……”
“严老师一个人来的？”电梯里，后勤问道。
六叔低着头进来了。
程奕鸣不知什么时候到了。
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严格来说，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
“星期三开展，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展品必须摆放整齐。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经理回答，“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
严妍脑子里马上浮现程木樱的身影，但如果真是程木樱，来这里会给她打电话才对。
“说你想怎么找首饰？”白队问。
“现在是十一点，”程奕鸣看了一眼时间，“你放弃身材管理了？”
她走上前，大概和记者说了十来分钟吧，带着爽朗的笑声回到院里。
说完她端起酒杯，二话不说喝下一杯。
白唐上前将她拉住：“你别瞎猜，声音明明是从外面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