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每次想要解释,可都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对你们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她问。
白雨看了严妍一眼,眼神中充满失望。
她越想越伤心,最后竟忍不住啜泣。
她紧抿嘴角,忽然将小绒布盒子塞到了他手里。
“你真认为是我把她推下马的?”严妍问。
之后她每次想要解释,可都说不出来。
他声音很低,但他想不到严妍会忽然下楼。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你敢!”
他将严妍拉到自己身边,不让白唐距离太近。
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一把黑色手枪,轻哼一声,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
记者们擦着他的衣料过去了,不断有声音高喊着“花梓欣”的名字,原来他们迎进来的人是花梓欣。
她讶然转睛,只见程奕鸣坐在床头,深沉的黑瞳充满关切。
“你不是不舒服吗?”露茜问。
严妍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