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进来,都愣了一下。
好端端的,傅延还带她来打兔子……
她闭着沉涩的眼皮,昏昏沉沉但又睡不好,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朝床边走来。
“就当多交几个朋友。”阿灯一再邀请。
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住在这里妨碍你了,我可以去住酒店。”
两人本来就是斗气,他先破了功,她也就绷不住了。
“当然有区别,我受伤的胳膊能抬起了,偶尔碰到也不会有事。”
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我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给你一个答复。”祁雪纯说。
“你现在知道了,也可以死得瞑目了。”
“比我明白的更早。”他一本正经的点头。
这样傅延才会气急败坏的上门来,然后她才有机会勒令他滚开。越远越好。
但事实很快让他空欢喜一场,“祁雪川装醉进了你的房间。”腾一将具体经过说了。
“看这边!”
“雪薇,当初都是我的错。我被偏爱太久,没有意识到。”等到他真的失去了,他才发现他的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