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苏简安从更衣室出来。
他坐在吧台那边,手边放着一杯绿色费兹,吧台的灯光悄无声息的蔓延过他深邃的轮廓,让他看起来比白天更为英俊迷人。
“简安,你怎么了?”唐玉兰问。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可从苏简安的口中听到,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
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张卡,苏简安郑重其事地承诺:“这两年里,我一定会尽职尽责,做好每一天的晚餐。”
“陆太太,山顶会所是我开的。也就是说,有你的一半。”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
“如果你不想,公司不会强迫你。合约期满了,代表你是自由的,有选择的权利。”陆薄言说。
“流氓。”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嘭”一声把门拉上了。
苏亦承笑了笑:“小孩子家,先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说了,我起来吃点东西。”
苏简安囧了囧,又觉得挫败:“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这次你应该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啊。”
有一年天气的原因,法国某个酒庄的葡萄产量少之又少,但是酿造出来的葡萄酒口感一流,总共才出产寥寥数十瓶,可是苏简安陆薄言的的酒架上看见了十多瓶。
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四周的一花一草,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变得柔美动人起来。
陆薄言的ONE77后面停着几辆军用越野,六七个穿着外军军装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这边,像在欣赏一出好戏。苏简安被邵明忠绑架的那天晚上见过他们,陆薄言说他们是保镖,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还有各种会议、谈判,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