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到的时候,正好看见陆薄言抱着西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不用。”萧芸芸用力的闭了闭眼睛,使劲把眼泪逼回去,“不上班的话,我反而会想更多。”
萧芸芸:“……”嗯,其实,沈越川不穿她也没意见的。
“你知道我没学过还问!”萧芸芸一边抓着沈越川的手一边说,“老师只教了基本的日常用语啊,矜持是谁?”
“……啊啊啊!”萧芸芸要被逼疯的样子,“沈越川,你不要太过分!”
“你们是不是傻?”沈越川说,“这件事,你们以为陆总不会管?”
“也行。”刘婶多少是有些忌惮穆司爵的,小心的说,“不过,你们千万小声一点啊。西遇还好,相宜醒了会哭,除了先生和太太,没人能哄住她。”
“……”
钱叔早就把车停在医院门口了,陆薄言看着车子开远才转身往回走。
去停车场的一路上,萧芸芸缠着沈越川问:“诶,这算不算你送我的?”
就是因为太熟练了,一个不注意,坚硬的虾壳划破塑料手套,紧着划破她的拇指,鲜红的血液很快染红了手套。
“陆先生,是这样的”护士诚惶诚恐的解释道,“进产房之前,你需要换上消毒隔离服,我带你去。”
“我没看错吧,”不知道谁说了句,“这个小家伙是在警惕吗?”
他一定不会想这么多吧?
林知夏没见过这样的沈越川,但还是微笑着迎向他。
陆薄言只好放下奶瓶,抱着小相宜走到落地窗前,哄着她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