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和唐玉兰一起过了安检,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早高峰,高速公路都堵得一塌糊涂,钱叔就算是想开快点也没有办法,车子被堵得开开停停,望不到头的马路被各种车子塞满,以往遇上这种路况,陆薄言免不了要蹙眉,今天他却觉得,堵久一点也没有关系。
苏简安努努嘴,法医怎么了?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 所以,这场戏剧的撞衫总结下来:韩若曦没有出错,但苏简安赢了。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 “……从我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
“你的事情忙完了?” “咦?”
司机一秒钟都不敢耽搁,忙踩油门,性能良好的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汇入车流,超过一辆又一辆车子,朝着市最大的私人医院开去。 苏简安伸出手,语气里满是不确定:“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 “我……”张玫哽咽得厉害,“亦承,我错了,我保证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想法,你不要把我调走,可以吗?”
陆薄言一脸闲适:“他可以模仿我的签名。” 徐伯松了口气:“我知道了。你们慢用,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
听到“吃药”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 从她的书房里找到的手写日记表明,几年来陈蒙蒙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但因为她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是父母寄予厚望的长女,所以只能拼命,还不敢去看心理医生。
苏简安抓紧手上的包,艰难地挤出一抹微笑;“你……你怎么在这里?” 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纸怪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最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衣领,抬起头笑着看着他:“好了。” 她挂了电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什么好消息?”
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动作利落盛了碗老鸭汤放到陆薄言面前,像个乖巧小媳妇一样笑眯眯的:“先喝汤,老鸭汤很好喝的,你尝尝。” 她15岁就没再感受过母爱了,可是唐慧兰的一言一行,却总能给她久违的被母亲关爱呵护的感觉。她当初答应和陆薄言结婚,除了那个隐瞒的原因,也因为唐慧兰。
她可以看清楚陆薄言的五官和轮廓,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完美如雕塑,他又一次帅出了新高度。 她跑起来比兔子还快,身影不一会就消失了,可双唇柔软的触感,却似乎还残留在陆薄言的唇上。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甘心,苏简安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看吧,我……”
“因为我爱陆薄言。”韩若曦笑着说,“我以为我可以等他两年,等他结束这段荒谬的婚姻。可是现在我发现,我等不了,我没有办法忍受他和别人当两年的夫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苏简安已经忘了昨天的一切,注意力全都在美味的早餐上今天又有她最爱的小笼包。
最终她只是跪在床边,上半身趴在陆薄言的身上,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深处的心跳。 果然,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
洛小夕冷笑了一声:“我叫不出来,只能说明你的技术烂到了极点!” 在旁人看来,没有开场舞比这个更养眼了。
苏简安的脸微微发热,庞太太一眼看出她害羞了,拍了拍她的手:“都结婚了还这么容易脸红?孩子是天使,能巩固夫妻间的感情不说,有个孩子真的有一种家完整了的感觉。我觉得你和陆先生也应该抓紧时间要一个。” 他蹙了蹙眉,最终还是低下头让苏简安帮他穿上了围裙,苏简安又替他系好腰带,上下打量看了他一眼,“噗”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
袅袅的茶雾中,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 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徐伯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可怜的少爷。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吃好喝好睡好,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意外频发,生理期提前了不说,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