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洛小夕正好拨通Ada的电话,她问苏亦承今天回来心情如何。
隔了这么多年,更加近距离的打量他,还是不能挑出什么骨头来。
洛小夕不答,疑惑的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庆功的?”
“我也不知道。”洛小夕耸耸肩,“可能是因为鞋子的质量不过关吧……”
饭局散后,陆薄言上了沈越川的车,沈越川递给他胃药和一瓶矿泉水:“实在不行的话,你回家休息半天吧。”
“我送你过去。”他说,“这个时候你一个人开车不安全。”
苏简安的座位上放了一大束白玫瑰,包装精致,看得出来价格昂贵。
要是真的被洛小夕蒙过去了,苏亦承就不是苏亦承了,他一把攥住洛小夕的手把她往床上拉,瞬间她大半个身子就趴在了他身上,他的手再绕过她的腰,轻易就把人困住了。
像从几十层的高楼掉下来一样,身体却被紧紧的禁锢在位置上,风呼呼的从耳边刮过,大地越来越近,女生的尖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上个周末有案子,我们都没休息,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另外就是,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
英国,和A市远隔重洋。
所以,苏亦承的怀疑不无道理,现在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他们很清醒。
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女声突然就在他身旁响起,女人一口纯正的伦敦腔:“请问你知道伦敦桥怎么去吗?”
除了天才,庞太太想不出其他说法来解释苏简安为什么第一次上桌就能坐庄又能赢了。
过了一会,陆薄言移开手起身,拿过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