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揉揉她的脸:“你要真是一只猪就好了。”
“康瑞城,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想到康瑞城背负的人命中包括了陆薄言父亲的生命,苏简安的声音里多了一抹恨意。
“许佑宁!”
苏简安摇摇头。
刘婶现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看见苏简安吐,边抚着她的背边说:“我去给少爷打电话!”
出去之前,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双颊酡红,像一个将醉未醉的少女,藏着不敢与人说的暗恋心事。
“准确的说,是用许佑宁的生命威胁你。”康瑞城看了眼手表,面无表情的开始计时,“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考虑。”
因为他每天都在隐藏内心深处的不安,知道别人也无法安心,他会获得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晚上陆薄言回来,第一时间就听说了这件事。
正想着,她手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下意识的往旁边一看,她的花洒已经易主到穆司爵手上。
“用两个人就把他引走了,看来穆司爵的手下,也没有别人传的那么聪明厉害。”康瑞城用力的把枪口往许佑宁的腰上一顶,“不要试图逃跑,我在绑架你,不想露馅的话,你应该做出一点害怕的样子。”
庆幸的是,他知道怎么掩饰过去:“我在想康瑞城下一步会做什么。”
呵,她宁愿不要这个身份名号。
他眉头一簇,加快脚步:“怎么了?”
“正好相反,我记得很牢。”许佑宁笑了笑,“不过除了老板跟雇员这层关系,我们之间就只有一层肉|体关系了这种关系虽然是我心甘情愿,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社交!”
苏简安没注意到洪山的异常,径直走过来:“洪大叔,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