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问。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祁雪纯说道。

她走进餐厅。

“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

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但见他眉心深锁，“程申儿，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

她虽走出了办公室，脚步却一直犹豫，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

“如果我不愿意呢！”蒋奈朗声说着，大步走进。

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

“第三是什么？”祁雪纯问。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她郑重其事的问。

白唐汗，原来表扬他，就是为了给他交待任务。

“程申儿，你以后别再找我了，找我我也不会再搭理你。”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如此的语重心长，祁雪纯都没法跟她说真话了。

“你给她打电话，想办法叫她过来，”她的眼底怒火燃烧，“我给你三倍的价钱，你们对她做一件事……”

莱昂一边护住程申儿，一边施展拳脚，忽然，他注意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门是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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