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沈越川就首先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臂,苏亦承给他倒了杯酒:“你现在才下班?”
一仰首,杯子就见了底。
陆薄言说一辈子……是不是代表着他一直都是想跟她过一辈子的?(未完待续)
但是洛小夕这一脸无知的样子,大概还什么都没意识到,她想了想,决定暂时不和她说。
“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陆薄言一脸嫌弃,“扔了,给你换好看一点的。”
她走过去挽住苏亦承的手:“哥,你不要急,反正小夕不会和别人在一起。”
四十分钟后,她终于回到家,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以往这招屡试不爽,再度故技重施,她内心的OS几乎是:快答应,快答应啊!
这几只妖孽,随便单挑一个出来都是让天下女人为之窒息的长相,四个人走在一起,简直就是要让日月都无光。
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和她解释,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
她肯定在半路上遇到了台风和暴雨,后来她也许迷路了,也许……出事了。
这句话他早就说过了,洛小夕已经不觉得新鲜,笑了笑:“哪里不一样?”
幸好这么多年她一直默默暗恋陆薄言……
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像充了血,连呼吸都彻底失去了频率。
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