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跟那个女孩发生什么,最对不起芸芸的人,也不是我。”
剖腹产是手术,是不允许陪产的。
可是,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心疼萧芸芸。
但是好端端的,不是应该躺下就睡,睡醒就吃么?
两个小家伙交给护士带回套房,陆薄言和苏简安去了儿科主任的办公室。
没有了阳光的刺激,小相宜终于不哭了,安安静静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打了几个哈欠之后,慢慢的闭上眼睛。
前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这两个小家伙终于安分了,陆薄言也松了口气,抱起小相宜,把她放到婴儿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才回到床上。
此刻,这两个能在各自的城市呼风唤雨的男人,一个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刚出生三天的小女孩,冷厉俊朗的眉眼间流露出和他平时的作风极度违和的宠爱;另一个拿着手机不知道上网搜索什么,不停的帮另一个调整抱小孩的姿势:
令人意外的是,这么漂亮的一张脸,那么好看的一双眼睛,却布满了愤恨和不甘,使得这张脸变得狰狞而又可怖。
沈越川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示意司机下车。
她想了想,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吧,我再难过,也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
苏简安喝了口汤,很没有原则的说:“小夕说喜欢,我就喜欢!”
结婚两年,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陆薄言的碰触了,但现在才知道,她也没有多少长进。
如果他懂得人类的痛苦,就不会给他安排这种命运了。
萧芸芸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咬着牙愤愤然道:“除了大闸蟹,我还想吃小龙虾!”
“当然有。”萧芸芸把下巴搁在膝盖上,说,“如果是后者,他们就是只冲着我来的,其他像我这样独自走在路上的女孩没有危险。但如果他们是人贩子,他们会把目标转移到别的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