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山的路,这个时候别说行人了,那条路上连车子都不见得有一辆,因为那是一座人迹罕至的荒山,洛小夕是不是疯了?
“你很冷吗?”陆薄言问。
“少爷,都准备好了。”徐伯走过来说,“可以出发去机场了。”
“江少恺去没用的,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她要见的是我。”苏简安笑了笑,“闫队,我们有私人恩怨。我得去解决一下,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
滕叔只是笑:“你不讨厌他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陆薄言如实说:“没有。”
苏简安脸一红,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
碰了一鼻子灰的沈越川满头雾水:“不是被我打扰了吧?”
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推开门,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
“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我会剖开你的胸膛,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
苏简安一愣,顿时泪流满面。
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慢吞吞的走着,偏着头不愿意他。
收银线上的打包员将所有东西分类打包好,苏简安刚要去拎,陆薄言已经把两袋重的提了起来,只留了日用品给苏简安。
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
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