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浓眉一皱，脸色憋红，似乎被打痛的样子。“程子同喝醉了，我去看看。”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苏云钒见她穿着高跟鞋，没有立即放开手，就这么两三秒的时间，记者已经认出了苏云钒。是小泉催促他了，挂断电话后他便迈开长腿往外。

“程子同呢？”“我想继续查下去，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支持我。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那一年，你接到一个刑事案，当事人醉酒后捅了人……”子吟开始说了，才说了这两句，于翎飞的脸色已经唰白。“今天叫你来，不是跟我叙旧的，”严妍往符媛儿看了一眼，“是她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严妍听到“程”字，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转睛看去，一男一女相携而来。言语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她的身体……嗯，小腹真的凸出来了一点，但其他地方还没有变化。她这老道的模样，像是经常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