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澹澹勾唇:“他有没有跟你说,他是帮程申儿问的?”
傅延又摇摇头,神色疑惑,“我想不明白,他明明只是一个生意人……挣钱厉害的生意人我见得多了,却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浑身充满杀气。”
高泽拿过一旁的水杯,愤怒的摔在地上,“你真是胆大包天,这种事情也敢做!”
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发白。
还不自知!
“你去哪里了?”他问。
“已经止血了,”祁雪纯觉得有必要跟司妈说一声,“但医生说……”
“司总不必感到抱歉,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傅延继续说:“做手术,是他们主动的选择,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成功与否,都能让她解脱。”
腾一锐利的目光已经注意到屋内的程申儿,他的目光又冷了几分,“祁少爷,司总让我带你过去。”
就凭这一点,他在他的朋友圈里已经被封神。
“刚才不是说喜欢我?口说无凭,总要做点实际的吧。”
事实上她的确很虚弱,勉强出去了一趟,此刻已感觉浑身无力。
傅延连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我信,你别打我。”
“失忆之前,我是当警察的。”祁雪纯淡声说道。
片刻,他回复消息:老公会送礼物给你,不准收其他男人的东西。
“对啊,而且他只打了两份米饭,很显然是两个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