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难过根本不值一提。他捧住她的俏脸：“傻瓜。”

还有一半是为了严妍。“妈，您别为我操心了，”符媛儿明白她的心思，“过去的事我不会计较，我现在只想好好和程子同在一起，把钰儿养好，再好好孝敬您。”

于翎飞气得说不出话，快步离去。符媛儿点头，又故作疑惑：“如果他问我得到了什么线索，我该怎么说？”

于翎飞心头一动，“符媛儿？”她故作疑惑，“我刚才只是在楼下给助理交代事情，并没有看到符媛儿啊。”别墅门打开，楼管家诧异的迎出来：“严小姐，你这么晚，快进屋休息吧。”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程奕鸣索性完全回绝。“我……”她说不出话。

她并没有感觉自己在睡觉，她还置身车子开来、于翎飞却仍与她纠缠。严妍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