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看的云里雾里,陆薄言上班累了一天了,难道还想自己当司机?
“跟我去换衣服。”
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苏简安,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
苏家在城北的一个别墅区,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佣人来开了门,客气地带着苏简安和陆薄言进了客厅。
洛小夕一扬眉,性感之余多了一抹女生身上少有的英气:“连个求婚仪式都没有就想我嫁给你?”
陆薄言知道她脸皮薄,好心的没再为难她,施施然走到客厅坐下,顺便给唐玉兰的茶杯添了茶。
她哭着脸笑了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硬生生的把眼泪逼回去:“就是你欺负我最多!”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为了省钱,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但最后她挺过来了,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
可为什么对她,陆薄言永远没有传说中那么绅士有礼!
她不再说话,陆薄言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放慢了脚步偏过头看着她:“以后不管在哪儿,这么晚了不要一个人呆在外面。”
一来她是这场晚宴的女主人,出气的时机场合不对。二来……真的需要出气的话,洛小夕有比她狠上十倍的招数。
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
“随你,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陆薄言绕回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
“我……”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
江少恺“来汤不拒”,边喝边说:“对了,你听说没有?绑架我们的那个凶手,在看守所里被打成了重伤,差点死了。”
能叫出她的名字,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苏简安推了推他:“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