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生病了吗,很疼吗?”小女孩抓住她的手,轻轻揉着,“我给奶奶揉手,奶奶就不疼了。”
祁雪纯摇头,野兔子繁殖能力特别强,窜来窜去,对农场的农作物是一种伤害。
“这位女士,你这只手镯是展柜里的?”工作人员脸上带着微笑,“我猜您是因为太喜欢,所以忍不住拿出来试戴一下吧。现在可以还给我们了吗?”
他准备伸手拿药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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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医生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位小姐头部内部可能受了伤,简单的包扎没用,需要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
祁雪纯汗,妈妈过分上心了。
但他想出一个办法,在网吧张贴启示,有奖征集寻人线索。
“做恶梦了?”穆司神问道。
“放心,他们都听我的,”路医生接着问:“那个人什么时候来?
一个月。
很快,祁雪纯就想到了一个见面的最好地点。
她点点头,“你是老板,换一天再来吧。”
两人目光对视,对他眼里的痛苦茫然,她选择视而不见。
公司宿舍是很简单的一室一厅,隔着一道门,她将祁雪川的说话声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