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唐说道，“你说的越清楚详细，对你自己越有利。”

“你……你这是干什么……”白雨不禁浑身微颤。

想明白这一点，她心头的大石头松动了些。

“喀”的声音忽然响起。

红灯很快转绿灯了。

“什么礼物？”

“他不追你了？”严妈问。

她带着朱莉到了旁边的房间。

途中因脚步太快，差点摔一跤，等她进了浴室，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

他压低声音：“我听上面领导说了，要给你记功！你才进警队多久就立功，破纪录了！”

不认识的男人，他都会喝干醋，何况还是吴瑞安？

“严妍你别怕。”他紧张的安慰，然后，一阵脚步声响起，像是来了很多人。

朵朵点头，“李婶跟我说的。”

“这是不是一场交易？”

“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她这语气，这态度，竟像是严妍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