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沉默片刻,才说道:“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
“……什么意思?”严妍怔然。
袁子欣听在耳朵里,脸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已经闹开了锅。
之后她又洗漱护发护肤,再出来时,程奕鸣还在床上躺着。
“至少现在不需要。”祁雪纯转身要走,又被司俊风叫住。
她绕着温泉酒店的花园闲逛,思考着这桩案件的来龙去脉。
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
“袁子欣的案子,很棘手。”说完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对着他吐槽了。
员工乙:他很胆小的,平常迟到早退都不敢,怕被开除,哪有胆量做这种事。
她总觉得自己不是真正的了解程奕鸣,但此刻,隔在两人之间的那一层薄纱瞬间云开天明。
两人来到警局大楼外的停车场。
“有时候你这样做,反而让我受伤最深。”
员工乙:他很胆小的,平常迟到早退都不敢,怕被开除,哪有胆量做这种事。
“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
这晚,是她这大半年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