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只是说:“沈越川知道该怎么办。我翘半天班,公司不会倒闭。”
苏简安佯装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自恋,流|氓,放开我。”
“苏简安,”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但更多的是怒气,“三句不离协议书,你有多想离婚?”
陆薄言神秘的勾了勾唇角:“到了你会知道。”
明明才一个星期而已,苏简安却觉得好像一个世纪没有见到他了,但他还是离开时的模样,一尘不染的皮鞋,笔挺合身的西装,俊美无双的面容。
苏简安不太懂他指的是什么,但又好像懂,被他目光看得浑身不自然,作势就要挣开他的手:“放开,我要起床。”
“老洛,你就是不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洛小夕“哼”了声,“懒得跟你解释,我去洗个澡,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
所以哪怕苏亦承要求,他也不可能和苏简安离婚。
苏亦承围上围裙,从冰箱里取出半干的拉面,准备汤料和配菜开始煮。
洛小夕:“……”
“你们有没有多余的装备?”陆薄言问,“给我两套。”
夜色沉如泼开的浓墨,谁都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安眠夜启动了倒数,黑暗的触手正从远方狰狞的爬来……
“陆薄言,”苏简安望着星空流出眼泪,“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
陆薄言不吃她这套,手上的力道愣是没有松开分毫:“一大早叫醒我,你想干什么?嗯?”
决赛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德国胜出,视听室里哀嚎一片,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
要么……只能是她强迫苏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