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萧芸芸再怎么问心无愧,但心里终归是沉重的。
“还好,不是很疼。”许佑宁把痛苦都轻描淡写,很快转移了话题,“我好像听见相宜的声音了。简安,你们把西遇和相宜带过来了吗?”
陆薄言意识到这是个可以帮西遇突破的时机,尝试着把西遇放下来,牵着他的手去触碰二哈的毛发:“你摸摸看。”
许佑宁也会玩,很配合地露出一个理解又暧|昧的微笑,意味深长的说:“原来是这样。”
许佑宁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娇娇女,而是一头强悍凌厉的小狮子。
看得出来,小相宜虽然还在撒娇,但其实已经很困了。
两人都没想到,下午五点多,阿光突然回来了,失魂落魄的出现在医院。
穆司爵面无表情的看了阿光一眼:“你这么有空,站在这里研究我失宠?”
许佑宁仰着头,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时间应该刚刚好,就算许佑宁不说,苏简安也打算带她离开了。
她笑着言简意赅的说:“薄言有些忙,我就先回来了。”
许佑宁半信半疑,点点头,吃了口饭,却觉得索然无味。
穆司爵意外地挑了下眉:“那是什么?”
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阿光才问:“七哥,你的伤严不严重?”
“……”
苏简安看着两个小家伙,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