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
只有在苏亦承的面前,她才敢说自己有多害怕和委屈。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没有诶。”苏简安笑眯眯的拿起他桌上的电话,按下Daisy的内线,“我给她打个电话。”
“我不要再认识你了,爱你一点都不好玩,都没有一点点可能……”
说完转身往外走,半路又折回来:“策划部怎么去?”
苏亦承笑了笑,一整杯白酒下去,像喝白开水一样。
陆薄言蹙了蹙眉,随即说:“这很正常,你不用这么意外。”
“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苏简安皱了皱秀气的眉头:“什么叫‘只要你还活着’,你当然要活到变老变不好看,我想看你牙齿掉了的样子,一定会……唔……”
就像刚开始那样,贴上他的唇,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一一照做,这才发现其实很难。
她松了口气,返身回房间,没多久就睡着了。
陆薄言笑了笑,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不管这里是哪里,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
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
这个晚上,苏简安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