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想得到他那些专利的人很多，而最后得到的是我。”

但他不敢多问，立即发动车子往“老地方”赶去。

“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宫警官回答，“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她有撤资的打算，但迟迟没法撤出来。”

“白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祁雪纯抿唇，“下属来跟你汇报思想工作，你怎么能拒之门外呢？”

车子开到司云家门口，然而好片刻都没人来开门。

祁雪纯转开了话题：“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你喜欢她吗？”

她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是摄像头，将这里实时画面及时传给白唐。

“祁雪纯，”他在她身边停下，语调冰冷又残忍，“我不跟死人争，婚礼照旧。”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闷声思考，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这个人会是谁？

“这个算耍酒疯？”他的唇和话音一同落下。

“那可是一双15厘米的高跟鞋，没几个人敢挑战。”

“司俊风，你给他换套衣服，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她吩咐道。

置身这样的情况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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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听得很认真，丝毫没察觉，她身边的司俊风，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是。”司俊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