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为什么会紧张她?
江少恺双手环着胸,突然笑了:“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
“嘭”
他含着她的唇,轻轻地舔|舐,吮|吸,像在品尝甜软的美味。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她的双颊蓦然升温……
触感该死的好!
可是,她这是什么反应?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苏简安突然一把推开了陆薄言,一秒钟扬起灿烂且甜美的微笑:
洛小夕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太多次,已经不觉得心酸难过了,反而笑了起来,越跳越疯狂,秦魏的手暧昧地扶住她的腰,她没有拒绝。
是公司的副经理,正从门口进来,脸上还挂着惊愕,他无暇想太多就问:“有零钱吗?”
“前天晚上,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
以后她是不是要控制一下自己了?
她接通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不是苏简安,这辈子很多被平常人习以为常的事情,他根本无法体验。
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锣鼓声铿锵清脆,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他的手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狭长的眸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美不胜收。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陆薄言揉了揉眉心,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知道了,我会带她一起去。”她像只听话的小猫一样靠到陆薄言怀里,纤长的手指暧昧的抚上他的手:“陆总,你把眼睛闭上好不好?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前,苏简安坐上副驾座,又看着陆薄言绕过去上了驾驶座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会来?”“没有。”陆薄言说,“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陆薄言定了定神:“15分钟后。”他上楼去换衣服了。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
“好。”陆薄言说,“到时候我去接你。”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的?”
苏简安看向窗外,这才发现A市的上空乌云涌动,一场倾盆大雨就要来临的样子。机场很快就到了,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