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宋季青说什么,沈越川就不耐烦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只有想起这一点,她才不至于觉得当年的决定很愚蠢。
对方沉默了片刻,叹着气说:“你明明很关心芸芸。” 又撂下一番狠话后,萧芸芸转身就要走。
萧芸芸掰着手指,一桩一件的细数: 最后那个可能性,让许佑宁一阵凌乱,她晃了晃脑袋,驱走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用萧芸芸说,沈越川知道她要什么,一把抱起她进浴室。 “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叹着气念叨,“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受了伤也不吭声,要不是没人发现,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
哪怕她是医生,也救不了沈越川。 想归想,实际上,许佑宁很快就不争气的睡过去了,所有的决心和豪情化为东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