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 陆薄言气定神闲:“你要是当真了,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
第二天,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 这个晚上,苏简安一夜无梦。
她拒绝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是不求上进;她现在要发展自己的事业,就只是想红想疯了? 江少恺看穿了苏简安似的,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
她总是蜷缩着入睡,睡着后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伴随着她浅浅的呼吸,总让人觉得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欲哭无泪:“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走肾就好了呀!”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开始解开浴巾…… 刚想挣开陆薄言,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
她回过头,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 如果不是意外突发,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
苏简安溜进厨房,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 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伤口怎么样了?”
前两秒,苏简安没有反应过来,第三秒才盯着陆薄言:“什么?” 她和陆薄言能过一辈子?嗯,有点玄……
于是接下来,这顿早餐吃得悄无声息。奇怪的是,两人都自然而然。 换做以前,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吧?
第三秒,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瞪着陆薄言:“你怎么在房间里!” “正好!”闫队长拍拍手招呼众人,“过来边吃边开会!”
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怎么知道的?” 他的手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狭长的眸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后来没什么啊。”苏简安慢慢的说着,“在那边这又不是稀罕事。知道国内还没那么开放,他们还安慰我们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顶多以后留在美国发展好了。我和小夕哭笑不得,他们就当着我们的面接吻,还鼓励我们……” 陆薄言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盒子里的东西不能被苏简安看见!
这个澡,苏简安洗得简直脸红心跳。 “说不定,也许两年后我们真的不会离婚。”
“好吧。”苏简安得了便宜卖乖,“那我委屈求全让你管两年。” 苏简安十岁对陆薄言暗生情愫,十六岁懵懵懂懂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人,二十四岁和陆薄言结婚……整整十四年的时间,她深埋这份感情,连她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敢说。
难得有机会陪陆薄言出席这么重要的晚宴,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有心思把那个地方当成战场? 说完她起身就想走,陆薄言凌厉的眼风扫过来:“去哪儿?”
“那次有彩虹?”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 苏简安的眸底洇开一抹笑,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恰好陆薄言从楼上下来,唐玉兰起身说:“你们出发吧,我也回去了。”
她睡意朦胧,跌跌撞撞的摸着走回房间,一头栽到床上紧紧抱着被子,一副恨不得能睡上一百年的样子。 “小时候,还有很多时候!你老是骗我,还总说我笨!”苏简安一股脑说了出来,“从小到大我只有被夸聪明的份,只有你嫌我笨!”
“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江少恺说。 苏简安面带恐慌地摇头陆薄言现在的样子喜怒不明,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微妙的喜悦一圈一圈的漾开来。 苏简安“嗯”了声,挂掉电话,发现江少恺正别有深意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