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川瞥一眼她镇定若常的脸，摇头：“我不需要。”便有两个工作人员要上前抓她的手。

“查这个医生？”祁雪纯不懂，“为什么？”“能问的人我都问了，”祁雪川很抱歉，“我跑了A市大半圈……”

嗯，他的这套说辞算是严密谨慎，咋一看，一点漏洞没有。可事实是，她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来。

他眼底的紧张渐渐落下，带着无尽的宠溺，他低头亲了亲她翘挺的鼻尖。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只要不犯病，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迟胖离开后，祁雪纯才说出心里最担心的，“如果对方不下载呢，或者找个人下载，拿走文字版？”“好。”

道。说完她的俏脸已经涨红到快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