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况正在恶化，因为最近每一次疼痛都明显比上一次严重。

他走到林知夏身边，目光柔柔的看着她：“你来这里吃早餐？”

“芸芸，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这一次洗漱，两人花的时间比以往长不止两倍三倍……

“混蛋，是你抓着的那个地方痛！”萧芸芸气呼呼的瞪了沈越川一眼，“松手！”

挂了电话，沈越川看着手机，神色慢慢变得复杂。

沈越川的声音总算回温，看向宋季青：“宋医生，芸芸的情况，你怎么看？”

能躺在穆司爵家床上，还被穆司爵握着手的，大概也只有许佑宁这个史无前例后无来者的奇女子了。

沈越川不禁抿起唇角，笑意在他脸上蔓延。

“我知道。”萧芸芸笑着说，“不过，我和沈越川都做好准备面对了，所以我们不怕。可是穆老大不一样，你要是走了，穆老大……”

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总觉得，穆司爵刻意咬重了那个“做”字。

萧芸芸点点头：“是啊。”

“宋医生，你放心，我能坚持！”

上车后，陆薄言拉下前后座之间的挡板，隔开声音，这才问沈越川：“你怎么样了？”

秦韩猜对了。

萧芸芸想了想，还是乖乖依偎进沈越川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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