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穆司爵才想起今天他来会所半天都没有见那个小丫头人,随口问,“许佑宁呢?”
睁开眼睛时,陆薄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许了什么愿望?”
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制止她再说下去:“那些所谓的证据,我敢留下来,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
上车后,苏简安一言不发。
从进门开始,陆薄言的电话就没有停止过。
他不愿意相信苏简安真的要跟他离婚,可协议书上她的签名那么清楚,一笔一划都像是在嘲笑他的坚持和固执。
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这个酒庄。酒庄的气候和土壤条件都非常好,天生的葡萄种植地,几年内迅速打响知名度,出产的红酒被列为波尔多几大名酒之一,酒庄更是被评为最美的酒庄。
厌恶,恶心,种种抗拒的情绪在心头滋生,洛小夕狠狠的挣扎,却突然听见苏亦承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我哪里都不会跟你去!陆薄言,你放开我!”
随后,他松开她,言简意赅的命令:“回去。”
虽然知道苏亦承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但她还是想去找他,哪怕只能无言的陪在他身边也好。
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走上发言台,记者们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袭向他。
许佑宁从善如流的打开医药箱,取出消毒水绷带和药品,利落的处理起了伤口。
她像极了一只茫然无措的小动物,睁大眼睛不安的看着穆司爵,眸底的那抹挣扎显而易见。
陆薄言说:“你哥都告诉我了。”
如果她说一点都不难过,陆薄言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