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简安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陆薄言,“你……什么意思?” 那洛小夕把他当什么?
“洛小夕,闭嘴!”苏亦承忍无可忍的怒吼。 结果这一整个早上,两个人几乎都在唇枪舌战,就连到了吃早餐的时候都没有消停,苏亦承尖锐冷漠,洛小夕伶牙俐齿,两人的嘴上功夫不分上下,最后苏亦承是带着一腔怒火离开洛小夕的公寓的。
听说这样的姿势,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 苏简安越过一个又一个障碍去到洛小夕身旁,不一会就收到苏亦承的短信,问洛小夕:“你准备好了吗?”
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但乍一确认,还是觉得头疼。 “我不关心。”上好药后,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伤口不要碰水,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这种伤口可大可小,小心为好。”
转眼,已经是周五。 陆薄言拉开门进来,见苏简安一脸痛苦,过去把她抱起来:“哪里不舒服?”他深深的蹙着眉,好像不舒服的人是他。
“在这里吃吧。”苏简安拢了拢开衫,指着阳台的藤编休闲椅说,“到这儿来吃,吃完这一餐,我再也不要回这里了!” 陆薄言紧紧抓着她的手,任由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他说:“简安,我可以解释。”
后来他确实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很多,但一直到和苏简安结婚,把她拥入怀,心脏的地方才被填满。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除了在心里骂我,她还能有什么反应?”
她的床有些凌乱,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还有几套男式睡衣,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 “我想回家吃。”苏亦承说。
“哎,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 她笑眯眯的凑到陆薄言身边去:“刚到美国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想我?”
可高兴之余,更多的是失落,苏简安都来了,苏亦承呢? “我要解释清楚!”洛小夕努力组织措辞,却莫名陷入了词穷的怪圈,你你我我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越情调事情越黑。
节目的时长有限,每个人一分半的采访时间,功底深厚的主持人把采访的问题和时间都把控得很好,但是到了洛小夕的时候,他明显松懈下来多给了时间。 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
“陆总!亲大哥啊!”沈越川在办公室里抓狂,“会议要开始了啊,你人呢人呢人呢!为什么还不出现?!”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沾到床就睡,还睡得这么沉了。
三天后。 陆薄言十六岁那年,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
人都是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够彻底恍悟,彻底分辨出善恶好坏来。 这天晚上,洛爸爸打电话给洛小夕,命令她必须回家。
这一次,苏简安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很想。你也很想,不是吗?离婚后,我们就又有选择的自由了。” 也许是她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了,右腰侧淤青了一大片,她肤白,皮肤又细腻,那一大片淤青看起来怵目惊心。
他一度以为只要来洛小夕家他就能睡着,现在才发现,关键不是洛小夕家,而是……洛小夕。 有人说一个人的心,装着他的全世界。
可现在,他不相信陆薄言会和苏简安离婚,也不希望他们离婚。 早知道陆薄言和台长这么熟的话,她就不要守着电视看了,分分钟跑演播厅来啊!
他的唇角上扬出一个愉悦的弧度:“我在想,你要怎么谢谢我?” 风雨越来越小,陆薄言脱掉了碍事的雨衣,加强手电的光,但始终没有发现苏简安的踪迹,只听到其他搜救人员的呼叫声,以及他们的手电发出来的光柱。
苏亦承目光锐利的盯着小陈:“你想说什么?” 看着浴室的门关上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要在医院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