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惭愧。 陆薄言呷了口茶,示意穆司爵继续往下说。
许佑宁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上哪儿?” 她想她就是那个有劫的衰人,而她的劫就是穆司爵。
陆薄言看了眼对面医院的高楼:“她不知道,但是康瑞城知道。而且,康瑞城有办法使唤她。” 和康瑞城通话的过程中,穆司爵的口吻有多冷漠,表情就有多阴沉。
“你真的觉得没有关系?” 清醒的感受着伤口传来的疼痛,清醒的看着许佑宁小心翼翼的样子。
许佑宁只是听见他略带着几分哂谑的声音:“怎么?舍不得?”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穆司爵接着说:“前提是,你用另一种方式让我感觉我‘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