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陆薄言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刚坐上摩天轮的时候,你叫了一声,就是因为想起这个传说了?”
“简安,学得挺快啊。”庞太太笑呵呵的一把推倒面前的牌,“和了!”
他才知道,世界上能满足他、能让他停下脚步的,从来都只有苏简安一个人。
就像今天这样。
这一次回来,她再也不要离开了。
似乎只要一个转身,他就能轻易的彻底离开她而去,像和她从未有过瓜葛。
苏亦承说:“你自己开车小心。”
果然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呐。
领证前,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
苏简安开水清洗毛豆:“我已经嫁人啦。下辈子你投胎变成陆薄言,我再嫁给你。”
堵住陆薄言的唇,把他的怀疑和不确定统统堵回去。
如果不是他无理跟苏简安吵架,她不会赌气来到这座小镇,更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陆薄言调节好空调的温度,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很顺手的将苏简安纳入怀里:“快睡。”
“你们没什么,我也还是嫉妒。”陆薄言说,“大学四年,是你慢慢懂得很多东西的年龄,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你们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甚至吃饭都在一起。”
“放心,没有生命危险。”医生摘了口罩,说,“就是全身多处受伤,右腿有轻微的骨折,头部也受到了撞|击,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那个时候,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