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许佑宁答应跟他走，哪怕要冒险，他也会试一试。

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抓住她走得再慢，从家门口到大门口，也就那么一点距离。

唯独对一个人没办法，这种感觉，明明应该是糟糕的。

“没什么大问题了，按时换药就好。”主治医生说，“让奶奶在医院休息观察几天，没什么大碍的话，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再见。”

东子只好说：“我带你去周奶奶那里。”

“……”许佑宁动作一愣，搜遍所有掌握的词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不安，就像停在电线杆上的小鸟预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恨不得扑棱着翅膀马上飞走。

苏简安的纠结变成不解：“越川联系我干嘛啊？”

在他身边的时候，不管萧芸芸瞒着他什么，他都无所谓，反正她很安全，他可以随便她怎么闹。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轮廓中那抹紧绷终于消失。

中午饭后，许佑宁睡到天黑才醒，还是被周姨敲门叫醒的。

“周奶奶……”许佑宁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芸芸，”宋季青无奈地说，“就算Henry的治疗对越川有效，未来，越川也会渐渐变得虚弱，这也是越川为什么必须手术的原因。”

许佑宁还是有些愣怔：“除了这个呢，没有其他问题了？”

秦韩忍着眼泪：“我在想，我要不要回去养一只单身狗和我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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