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洛小夕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好不容易到了陆氏楼下,苏简安一阵风似的冲进电梯,前台都差点没认出她来。
“我在这儿。”苏简安拿了件长外套盖到陆薄言身上,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发烧了,我们要送你去医院。” “如果和你结婚的人不是我,我不捣乱,难道要笑着跟你说‘祝你幸福’?”不等陆薄言回答,苏简安就掷地有声的强调,“我做不到!”
再说,她和苏洪远早就断绝父女关系了,何必再去看他? 苏简安下意识的捂住嘴巴,连呼吸都不允许自己出声,目光贪婪的盯着床上的人,连眨一下眼睛都不敢,生怕这只是她的幻觉,眨一下眼,陆薄言就会消失不见。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替小夕谢谢你。” 苏简安像安抚一个小孩那样抚了抚她的背,“陆薄言从私人医院调来了国内最权威的专家连夜会诊,叔叔和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四五公里吧。”司机指了指前方,“一直往前就是了。” 后来好几次,他在店里吃饭,又有人想闹事。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沉浸在此刻的幸福里,永远也不要醒来,永远也不要面对未来…… “越川,刚好。”钱叔把一个袋子递给沈越川,“你帮我把这个送上去给少夫人,她和少爷昨天晚上住在公司了。”
江少恺叹了口气,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又滑回去了,拍板定案:“那我就送这个了!对了,小夕最近有没有消息?” 有人说,苏简安和苏洪远早已断绝父女关系,这只是一场商战,不必车上丈人女婿这层关系。
定力差的“噗嗤”一声就笑了,小影脸颊上的酡红蔓延到耳根,手脚乱舞的辩解:“别乱讲!谁是他家的小狗!” 可原来,她只是一个冤大头。
虽然老洛说了不会再反对她和苏亦承,但她心里还是没底。 但是她不一样,那么像犯罪证据的东西,她又不知道陆薄言当时的情况,只知道这些证据对陆薄言不利,不能让警方看到。
“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反正陆薄言还留有后招,跟她解释太多,她不一定能听得懂。
他把洛小夕抱回怀里:“还记不记得你昨天问我的那个问题?” “你们……”苏简安气得差点吐血,冲过去,“谁准你们喝酒的!”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笑得意味不明:“那我们应该怎样?嗯?” 陆薄言笑了笑,乖乖张嘴,很快把一碗解酒汤喝完了。
现在她明白了,爱情有一种让人“心甘情愿”的魔力:心甘情愿为所爱的人付出,哪怕被他误会,被世人误解,被全世界唾弃也不在乎,只要那个人好好的,她的世界就无风无雨。 刚起身就被陆薄言拉回来困在怀里,他埋首在她颈间嗅了嗅,“洗过澡了?”
“苏简安,如果你真的爱陆薄言,你会后悔的。” 张玫在电话里威胁他,如果不去见她,她立马把所有事情告诉洛小夕。
苏简安摇摇头:“陆薄言,你不要这样。” 苏简安瞬间六神无主,声音都变得飘渺。
苏简安苦中作乐的想:不是有人说“狐狸精”是对一个女人外貌的最高评价么?她就当他们是在夸她好了。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不置可否。
站起来,苏简安却不动。 意识再度模糊的前一刻,他看见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
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又下意识的收回手,笑了笑:“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他们就不会刁难我。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 送主编和记者出门的时候,刘婶装了两罐苏简安烤的曲奇分别送给她们,说是苏简安交代的。
洛小夕走了这么久,就像消失了一样渺无音讯,大概从来没有联系过苏亦承。 苏简安只好给他形象具体化,“你想想如果我走了,你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