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祁雪纯忽然叫住同事，“他不是说自己没干什么吗，我先帮他回忆一下。”

符媛儿旁边坐着程子同，位置在嘉宾席里也算妥妥的C位了。

符媛儿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伤感，“看得明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受伤害。”

别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坚持下去，直到他自己扛不住。

祁雪纯脸色微变，动了动嘴唇，但没说出什么。

宫警官和祁雪纯正从监控室出来，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她赶紧回答：“我认为欧远还来不及将首饰送出去，他得手后之所以没跑，就是因为他想先将警察耍一圈，在一片混乱中悄悄出手。”

助手接着又说：“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由此可见，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

他也发现不对劲了。

可程奕鸣如果死了，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

程奕鸣没说完，严妍就笑了。

她是想用这个为条件，换取严妍的平安。

“我很好，刚才证明得还不够？”他眼中冷意散去，浮起满满的坏笑。

祁雪纯微微一笑，说出来也没什么，“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几乎不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第二，这里是老小区，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真找到买家，过来取也方便。”

申儿妈闭嘴不敢说话了。

白雨转眸，只见客厅里，白唐和祁雪纯领着证物科的民警，依旧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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