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朝着苏简安摆摆手:“我先走了。” 有些人的情绪……太难捉摸了,她还不如闭上眼睛睡觉呢。(未完待续)
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她已经开车走了。 是陆薄言。
“啊……” 陆薄言本来是想告诉她化妆师来了,却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再一想到她的手,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敲了敲门:“开门。”
“唔,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
几分靠天生,几分靠衣装,还真是的。 洛小夕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方法,颤抖着问:“所以呢?”
苏简安激动之下,把陆薄言抱得紧紧的,又笑又跳的兴奋异常,过了半晌才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不大好意思的抬头看陆薄言。 如果求饶有用的话,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
早餐后,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少爷,你们可以出发了。” 实验室根本不是常人能待得住的地方,冰冷的仪器,泡在玻璃罐子里的人体器官,到处都充斥着怪异刺鼻的味道,那几副立着的人体骨骼更是阴森恐怖,洛小夕觉得它分分钟会动起来把她抓走……
“吃饭啊。”苏简安说,“我做了大盘鸡和清蒸鱼,你要不要起来吃?” 苏简安怒了,陆薄言凭什么能这么霸道啊!
“……” 第二天,苏简安被闹钟吵醒,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睡眼惺忪地下楼。
赵燃很高兴地答道:“金融方面!你呢?看你的样子,一定做着一份简单美好的工作!” 这段时间徐伯老是说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感情有进展,唐玉兰半信半疑,于是搞了一次突击,目睹了刚才那一幕,她算是完全相信徐伯的话了。
洛小夕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苏亦承突然整个人抢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洛小夕拉进来,“嘭”一声关上门:“你下去找谁?秦魏?”
苏简安眼睛一亮,笑了:“你这是谢谢我帮你处理周年庆的事情吗?” 苏简安指了指楼顶:“陆薄言。”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接到这样的电话,苏简安软软糯糯的声音从手机传入耳膜,她问他下班了没有,有些小兴奋的告诉他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说她在等着他回去。 想着,绞痛的感觉又袭来,苏简安滑进被窝里,弓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到家后,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陆薄言叫了她一声,她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又埋着头继续睡,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到家了啊?”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 江岸的灯火弥漫过来,照亮了陆薄言的脸,苏简安发现每次看他都觉得他比上次还要好看,分明的轮廓把俊美的五官修饰得简直完美,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陆薄言,应该有更多人排挤你才对吧?”
其实不过是被擦破了皮而已,哪里谈得上是受伤,陆薄言居然真的来了…… 这个俊美的男人,仿佛在瞬间张开黑色的翅膀变成了一个狂肆的邪魔。
陆薄言“嗯”了声,手伸向茶几上的烟和火柴盒,不知道为什么又缩了回来,他看向苏简安:“没事的话早点睡。” 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露着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引人遐想。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苏简安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
难道是她走路的方式不对? 进了房间,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睡得香甜。
然而光是这样陆薄言还不满足,他拉过她的手,让她环着他的腰,自己则是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的加深这个吻。 那时他在美国留学,尚没有能力带简安一起去,他一度想辍学回来。他担心简安一个人在家会受苏媛媛母女欺负,担心她会照顾不好自己,担心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毛头小子会趁虚而入。
靠,就看穆司爵那体格,她哪来的底气啊! 众所周知他们是夫妻,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恩爱有加,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才叫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