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面上笑嘻嘻,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看不到任何希望,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但突然之间,云开月落,阳光乍现,全世界一片明亮。
“陆总。”会所的经理听说陆薄言要来,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车子一停下他就上来为陆薄言拉开了车门,“穆先生和沈先生已经在顶楼的包间等着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是男人,江少恺是不是只把苏简安当朋友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陆,陆薄言……”她咽了咽喉咙,“你要干嘛?”
“陆薄言,”她问,“你会在这里陪着我吗?”
陆薄言是真的变了,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那样冷漠锐利,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陆薄言说:“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离婚,不想让你知道太多。”
那他刚才的随意态度是……演戏?这又算什么?就是为了占她便宜?
那是她的!怎么能让他用!
最终她抓起车钥匙,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
“陆总,喝完酒真的不去‘放松’一下?我们做东!保准你满意!”中年男人笑得暧|昧,所谓的“放松”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
“对了,我去给陆先生打电话!”一旁的护士突然说,“陆先生离开的时候专门交代过我们,你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不料苏亦承的脸色蓦地沉下去,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听过报警人的描述后,警方确认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找的凶手又犯案了,但闫队长和刑队长都带着各自的队员在外面做事,警局里除了几名民警,就只有苏简安这个千里迢迢从A市赶过来的法医了。
苏简安满怀期待问他:“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