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毕,苏简安看着陆薄言,一字一句颇为郑重的说:“老公,生日快乐!”
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陆薄言突然靠到了她的肩上:“到家了叫我。”
苏简安想了半天,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她说反正不是你。
苏简安才知道自己又无意间取悦了陆薄言,不甘的咬了咬唇,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放到了床上。
已经不需要组织什么措辞了,苏简安有些小得意的笑了笑:“哥,你现在可以想想想答案了。”
苏简安特意站在车库门口等陆薄言出来,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缠着他问麻将的技巧。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陆薄言凉凉的看着苏简安,“你今天是不是又想请假?”
来来去去,她似乎只会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因为真的很抱歉,因为这个错误已经无法弥补。她知道这三个字其实也于事无补,但她只剩下这三个字可以说。
他只把想把苏简安拴在身边,哪怕她会恨他。
这个字让苏亦承有片刻的失神。
说完他就走出了视听室,留下一室的沉默。
“咦?你生气了吗?”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醉眼迷蒙,“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我没有一个人喝,我……我跟很多人喝!”
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模样认真又倔强。
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更不用这么难过了。
就算她能顶着质疑拿了冠军,也会被说这冠军是内定的,到时候她收获的就不是粉丝,而是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