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还在房间。”许佑宁优哉游哉的说,“不过,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啊,还有你儿子,哦,也有可能是女儿这个不重要,重点是,孩子会以为他爸爸是暴力狂。”
穆司爵不喊杀青,她就永远都不能下戏。
“……”
许佑宁愣了愣,剪断绷带,说:“不记得了。”
早些年,他几乎隔几天时间就要闯一次枪林弹雨,身上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手术伤疤,他不曾在意过。
许佑宁纠结地想,她的初衷,是为了孩子没错,可是归根结底,他还是为了穆司爵啊!
他只是依赖许佑宁,依赖许佑宁给的温暖,所以希望许佑宁回来。
可是,除了流泪,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对苏亦承的信任,大概来源于此。
穆司爵“嗯”了声,“你可以出去了。”
他喑哑又极具磁性的声音太诱|惑,许佑宁最后的理智被击碎,轻轻“嗯”了声,在穆司爵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痕。
“我不需要。”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走。”
许佑宁感觉到是穆司爵,睁开眼睛,见真的是他,眸底浮出一抹无法掩饰的错愕。
穆司爵眼明手快地抱住许佑宁,却没有拉住她,而是和她一起倒到床上。
陆薄言最大程度地保持着冷静,说:“司爵,我们先把周姨救回来。以后营救我妈的时候,我们会方便很多。”
“唔,贴到脖子上,人就会晕过去。”沐沐举起手,作势要把东西贴到自己的脖子上,“要我晕给你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