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我们为什么做不到？”她在电脑前坐下来，“我和你一起找。”“老杜，”祁雪纯跟杜天来打招呼，“这是我的两个帮手，许青如和云楼。”

学生们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都不太好看。她有点好奇什么人，什么事让他失控。

祁雪纯转身打来一盆凉水，拧干毛巾递给罗婶，“给他擦身体，先物理降温。”祁雪纯冲气球抬起了手臂。

合照的时候萧芸芸站在中间，温芊芊在最边上，其他人手里都拿着东西做出可爱的动作，只有温芊芊将双手背在了身后。“你说！”申儿妈半命令的要求。

“谢谢，永远只会停留在口头上。”他不屑，“用一顿饭来表示诚意，很难吗？”许青如紧盯跳动的电脑屏幕，嘴里说着：“你觉得他在赎罪？”

和他在一起，是她这辈子受过得最重的伤。他刚才的步骤她看一遍就会，剥出来的蟹黄蟹肉也整整齐齐码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