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不用想都知道是庆功去了。 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苏亦承输了。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庆祝都懒得庆祝了。 今天不行,那就再过几天吧。苏亦承那么忙,总不会天天惦记着那件事吧?他总会气消的!
陆薄言咬了咬牙:“苏简安,我只解释一遍,你给我听清楚。第一,我是骗你的。第二,就算你是女人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我就偏偏看上你了,你有意见?” 东子瞬间明白过来了。
苏亦承的反应很快,按住洛小夕的腿警告她:“以后离方正远一点,他在打你的主意。”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苏亦承站起来,办公椅被他狠狠撞开,他抓起车钥匙,开车直奔洛小夕的公寓。
要么……只能是她强迫苏亦承! 穆司爵笑了一声,一针见血:“因为他们看起来就是两厢情悦。”
陆薄言把车子交给汪杨,要求他把车速开到最快,自己坐回后座,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 洛小夕的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傲然扬起下巴,“我休息好了!”
前方红灯,陆薄言踩下刹车,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 “好啊。”沈越川俨然是一副毫无压力的样子,“我说一个你们家陆总的秘密。”
可苏亦承居然还要查。 医生告诉他,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是在哪儿睡的,怎么睡着的。
昨天早上和洛小夕不欢而散后,晚上他试着联系洛小夕,她却没有接他的电话。苏简安现在和他提洛小夕,无疑是在靠近他的枪口。 “哦。”苏简安笑着揉了揉眼睛,“昨晚睡前喝了太多水了。我去洗个脸。”
沈越川“哈哈”两声:“简安,你把我们的友谊想得也太坚固了,早就友尽一万遍了!” 来来去去,她似乎只会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因为真的很抱歉,因为这个错误已经无法弥补。她知道这三个字其实也于事无补,但她只剩下这三个字可以说。
这几乎是在向陆薄言明示,他会从中捣乱,明摆着的挑衅。 江少恺点点头。
“你帮忙?”苏简安毫不留情的吐槽,“你明明就是耍流|氓。” “不错。”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但你第一次打牌,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也输不了他多少钱。
酒吧内,洛小夕丝毫没有意识到苏亦承来过,和一帮人在舞池里跳舞,跳得正忘情。 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她和闫队长一帮人从楼上下来,学刑侦的小影最为眼尖,“咦”了声:“简安,你们家陆总送你来的啊?”
如果她喝了,回去他会不会生气? “什么意思啊?”苏简安无解的望着天花板,“哥,你说陆薄言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可以不管我这个大麻烦的。”
“……”怀里的苏简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的话,她和死掉的人几乎没有区别。 “那成。”沈越川点点头,“最快一班飞机是晚上,我和苏亦承一起回去。不过……你和简安呢?该不会要在这里呆到她康复吧?”
苏亦承已经挑了一颗西芹交给摊主,老阿姨过秤后伸出四根手指,“那几毛钱零头就不要你的了。” 她确实赚到钱了,状态恢复过来后她就为几家杂志拍了封面和几组照片,杂志发行后,她的工作量慢慢的多了起来,有时候赶通告要凌晨才能回家,还是在Candy已经推掉了不少工作的情况下。
顿了顿,她又郑重其事的补上一句:“对,我就是这么喜新厌旧!” “苏亦承,谢谢你。”除了父母,洛小夕第一次这么感谢一个人对她的付出。
闫队他们根本走不出去,更别提上山找人了。 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一个一个吃了下去。
在这种似梦非梦的凌乱中,洛小夕睡眼惺忪的爬起来进衣帽间换了衣服,又浑浑噩噩的推开房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跌入了另一个梦境 苏亦承过来的话,就会发现了。